我靠食谱当上女宰相第216章 满宫灶火都哭了
宫门在暮色里缓缓开启一道素影踏着满地槐叶而入。
苏晏清指尖贴着胸口那片玉简残角仍滚烫如火。
她没有回府也没有通报只披一袭旧青衫提着一只铜盒直趋太后寝殿。
风穿廊过吹得檐铃轻颤仿佛整座皇宫都在屏息等待她的到来。
禁军横戟拦路铁甲铿然:“圣谕未下任何人不得近太后寝驾!” “我非外人。
”她声音极轻却字字清晰“我是苏家最后的传人。
” 话音未落玄镜司黑旗自长街尽头卷来。
萧决一身玄袍肩披寒铁斗篷率十二卫列阵而至。
他目光扫过禁军统领冷声道:“都督府奉天火之谕护‘卫政’正源。
” 他抬手掌心托着一枚暗红封印——那是先帝亲赐、百年未现的“天火令”传说唯有王朝存亡之际方可启用。
“谁拦谁便是逆天。
” 禁军震骇退开。
宫门洞启。
内殿烛影摇红药香混着陈年木腐的气息扑面而来。
太后躺在凤榻之上双目紧闭枯瘦的手死死攥着一块乌黑炭块唇齿间反复呢喃:“阿兄……我错了……我不该喝那酒……你不该死……” 阿封味跪坐在侧眼眶通红指节因用力在地上划写而渗出血痕:“她来了她真的来了。
” 苏晏清缓步上前将铜盒打开取出一方白瓷碟轻轻放下一块晶莹剔透的糕点——雪落梅心糕糖霜如初雪覆瓣油香隐透是祖父秘方也是少年帝王与御膳总管之间最温柔的记忆。
她取银匙轻敲铜盘三下。
叮——叮——叮—— 节奏缓慢却是旧时御膳房传唤家人用饭的暗号。
当年祖父每做完这道点心必以此声唤她入厨。
太后猛然睁眼。
浑浊的眼底骤然燃起一丝光亮像是沉溺深海多年的人终于看见月影。
她死死盯着苏晏清的脸颤抖着伸出手:“你……你长得像他……像阿苏……” 苏晏清不语只将糕递至唇边。
太后迟疑片刻终于张口咬下。
刹那间泪水奔涌而出顺着沟壑纵横的脸颊滑落滴在锦被上洇成一片深痕。
她哽咽着想要说话却突然喉头一紧剧烈干呕起来—— 一颗乌黑炭块从口中滚落砸在铜盘上发出闷响。
众人惊怔。
那炭块不过拇指大小表面刻着极细的字迹:“封灶令”。
三个字如刀刻骨。
太后瘫软于床前双手抱头嘶声哭喊:“阿兄!我没能护住你!我喝了忘味酒!我忘了你们的味道啊!我全忘了……可我还记得这敲盘的声音……我还记得……” 阿封味早已伏地叩首十指疾书血迹斑驳:她是苏家血脉你曾答应护她。
你说过若有一日苏氏后人能复现此味便证明天意未绝。
太后抬起头泪眼模糊中望向苏晏清声音破碎不堪:“先帝临终前留下密令……若苏氏女执掌味枢便是乱政之兆格杀勿论。
我不敢违旨……可我又不忍……所以我命老守诏藏诏将真正的焚灶密档隐于梁柱暗格……只为给你留一线生机……” 她说着猛地指向殿顶雕龙画凤的横梁。
一道隐蔽机关应声开启暗格滑出露出一卷泛黄帛书与一册名簿。
《焚灶密档》。
苏晏清走近伸手欲取却被一股无形之力阻滞——那帛书竟以特殊脂油封印非“知味之人”不可启。
她凝神忽觉胸前玉简微微震动似有回应。
原来如此。
祖父不是死于谋逆而是被当作必须熄灭的“灶火”。
先帝恐后世帝王沉迷温情、弱化权柄故设“味监”十二人专司监控御膳言行甚至可通过饮食操控君王情绪;更颁下“灶火归君”诏书明言:天下滋味唯帝可掌凡擅以食动君心者皆为叛逆。
而苏家正是第一个祭旗者。
她低头看着手中尚未拆封的密档心头翻涌如沸。
十年苦读她以为自己是在求一个清白的名声。
可现在她终于明白—— 她要的不是平反。
她是要让这世间知道所谓正统并非金口玉言所能定义;所谓权力也不该建立在抹杀人性温度的基础之上。
味道本就是人心的回响。
就在此时那枚从太后口中吐出的炭块忽然散发出一丝微弱温热。
苏晏清缓缓跪地指尖轻触其上。
皮肤相接的一瞬百脉如焚识海轰然震荡—— 无数残味汹涌而来:祖父掌勺时腕力千钧的节奏、御膳房炭火噼啪的声响、某夜暴雨中一锅冷粥的孤寂……还有一句几乎被时间吞噬的低语在灵魂深处幽幽响起: “清儿记住……灶不死火不灭。
”苏晏清跪在殿中指尖仍贴着那枚乌黑炭块。
它不再冰冷反而像一颗沉睡的心脏在她掌心微微搏动。
识海翻涌百味如潮水般倒灌而入——不是香气不是滋味而是无数被压抑、被焚毁的记忆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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