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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食谱当上女宰相第220章 我舌尖上的血比圣旨烫

子时的火光尚未散尽紫宸殿的冷膳依旧未动。

而京城西南角那座不起眼的味枢台却在晨雾未褪时迎来了第一位访客。

陈膳判踏着露水而来官袍半湿手中紧抱一卷泛黄竹简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站在石阶下并未通传只是抬头望着那扇曾象征御膳最高权柄的朱漆大门——三十年来他日日从门前经过却从未敢真正踏入一步。

今日他来了脚步沉重如负千钧。

门开时苏晏清正立于案前指尖抚过《民灶录》上百姓手书的菜名。

那些粗粝的笔画里藏着哭声、笑声、锅铲碰撞声是三百御厨之后第一份属于“人”的食谱。

她抬眼看见陈膳判不惊不疑只轻轻道:“你终于来了。

” 陈膳判喉头滚动双膝一软竟跪了下去。

他将竹简高举过顶声音颤抖:“苏博士……这才是真正的‘味律’。

” 苏晏清接过触手冰凉竹片边缘已被摩挲得圆润显是经年藏匿。

她缓缓展开目光落在开篇四行小篆之上: “御膳之道养君以德化民以情。

味不过五香不过三唯心诚者可逾。

” 她怔住。

这八字箴言与当今朝廷颁行的《大靖味律》截然不同。

彼时律法明令:“味以尊卑定等差香随品秩分高低”更将苏家祖训“百味归平”斥为乱政之始。

而眼前这卷真律竟将“德”与“情”置于首位视味道为教化之器非等级之锁。

她继续往下看忽见数处朱批篡改痕迹字迹狰狞如刀刻强行删去“民灶不可废”“厨心即民心”等句代之以“禁庶谈味”“违者以谋逆论”。

她冷笑出声指尖划过那刺目的朱红:“原来不是苏家‘以味乱政’而是有人怕‘味’成了民心所向。

” 陈膳判伏地不起老泪纵横:“我祖父是当年修律官……他临终前说我们陈家欠苏氏一条命。

这卷竹简藏在宗祠梁上三十年今日……我不能再瞒。

” 话音未落门外又传来枯枝点地之声。

老守诏拄杖而入背驼如弓银发散乱一双浑浊眼眸却亮得惊人。

他走到苏晏清面前从怀中取出一封黄绢密诏双手奉上动作虔诚如献祭。

“先帝临终前亲书……命老奴代藏。

他说若百年内无苏氏后人执掌味枢则此诏永焚;若有……便交予其手。

” 苏晏清接过展开刹那呼吸几乎停滞。

诏文仅百余字却字字如雷: “朕知苏砚无辜然皇权不可染人情。

当日若赦恐动摇国本。

然灶火有灵民怨难熄。

若后世有苏氏血脉掌味枢望继其志补朕之过。

勿怨勿恨惟愿天下再无‘忘味’之人。

” 风穿堂而过吹动黄绢一角仿佛先帝残魂低语。

苏晏清握诏的手微微发烫不是愤怒不是悲恸而是一种近乎宿命的清醒。

原来那位下令屠灶的帝王也曾夜不能寐;原来那场血洗三百口的冤案竟是权衡之后的“不得不为”。

可正因为如此才更可怖——不是昏聩而是明知故犯。

她闭目良久再睁眼时已无波澜。

“他们怕的从来不是一道菜能毒死君王”她轻声道“而是千万道菜背后那股无法封杀的‘人心之味’。

” 两份证物静静置于案上:竹简如骨密诏似魂。

再加上昨夜那块刻满百姓记忆的《心觉碑》真相已如金镬中的火压不住了。

但她不需要翻案。

她要的是——立新。

三日后诏告天下: “昭味大典不邀帝王但请三公九卿、六部官员、百名百姓代表齐聚金镬台前。

” 消息传出朝野哗然。

自古典礼岂有不请君主之理? 更何况是在象征皇权与时政交汇之地的金镬台? 萧决得知时正在玄镜司审阅边关密报。

他放下笔凝视窗外渐起的风云嘴角竟浮出一丝极淡的笑意:“她终于要动手了。

” 那一日清晨天光未明金镬台已人声鼎沸。

三十六州推选的百姓代表穿着粗布衣裳提着自家灶上最寻常的一碗饭、一碟酱、一勺汤而来。

他们不懂官话也不识律令但他们记得母亲煮粥时哼的小调记得父亲在年夜饭前偷偷塞进他们碗底的腊肉。

而三公九卿则神色各异。

有人冷笑有人忧惧也有人暗自拭汗——他们之中不乏曾参与篡改味律、打压苏氏之人。

苏晏清立于高台之上身穿素白深衣外罩御厨世家传承的玄纹围裙手持祖父遗留的铜铲。

她身后三大信物并列而置:竹简、密诏、《民灶录》。

钟鸣三响万籁俱寂。

她举起火引点燃堆叠的文书。

火焰腾起先是金继而赤最后竟在空中炸裂出三道虚影—— 左侧一位老厨人持铲而立眉目慈和正是苏晏清祖父苏砚;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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