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摄影师手札第1273章 老丈人的坚强后盾
冰封的湖岸边在夜空中搜寻了许久的卫燃最终还是轻轻转动将望远镜的仰角归零和正前方冰封的湖面保持的平行左右移动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得益于这台望远镜宽广的视野他在一番观察之后发现这片冰封湖泊的形状似乎有些特殊——它看起来似乎是个天然的心形这个心形湖泊的心尖近乎指着正北的方向而他以及他身后藏在针叶林里的那几栋荒废的木屋则恰好位于湖泊南侧“心坎”的位置。
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立刻翻出了GPS将此时此刻的坐标和金属本子提供的其中一组坐标对照了一番。
看了眼屏幕上显示的数值卫燃收起了望远镜带着狗子在GPS的指引下走进了湖岸边的针叶林。
就和他刚刚灵光一现之间猜测的那样金属本子提供的坐标并非那三栋荒废的木屋而是和它们相距不过百米的一片林间空地。
只看地表的积雪隆起的情况就知道这片林间空地恐怕同样散落着不少地质变迁活动留下的巨石。
当GPS上显示的坐标和金属本子提供的坐标完全一致的时候卫燃也在一快被积雪掩埋的石块前停下了脚步。
左右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卫燃取出工兵铲刮掉了地表的积雪挖出了一块能有24寸行李箱大小的石头。
在这块石头正对着不远处那三栋木屋的一面其上凿刻着两个名字和对应的生死时间。
柳波芙·齐克 1895——1926 伊戈尔·奥古斯特维奇·彼得罗夫 1893——1942 这是...蕾吉卡和尤里父母的坟墓? 卫燃愣了愣伸手摸了摸其上凿刻的名字。
看得出来柳波芙·齐克这个名字和后面的时间凿刻的时候非常用心凿刻出来的字迹也是漂亮的花体俄文和花体数字。
可相比之下伊戈尔·奥古斯特维奇·彼得罗夫这个名字雕刻的却显得格外匆忙他甚至能从那略显风化的字迹中勉强分辨出来这个名字完全就是用斧子之类的工具刻上去的。
所以是蕾吉卡某次回来的时候掩埋了她的父亲?还是她当初离开之前掩埋了他? 卫燃对此不得而知但找到这里总算是了却了一丝丝的遗憾。
取出香烟点燃了三颗放在这块天然的墓碑之上他这才带着狗子贝利亚转身离开了这片空地回到了搭在湖边的帐篷里。
翻找出进入历史片段之前采购的那些吃喝卫燃守着熊熊燃烧的铸铁炉子弄出来一大锅番茄牛腩汤又往里面泡上一大块切成麻将块的大列巴搭配着从酒桶里倒出来的一大杯伏特加好好的填饱了肚子。
将剩下的大半锅放凉的牛腩汤同样泡上两个大列巴端给狗子贝利亚卫燃又给帐篷里的铸铁炉子添满了煤球随后在酒意中躺在了铺着北极熊皮的雪橇车上蒙上驯鹿皮毯子放心的进入了梦乡将值班警戒的工作交给了专心干饭的狗子贝利亚。
睡梦间卫燃只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片寒冷的极夜里顶着凛冽的寒风举着步枪寻找着隐藏起来的敌人。
可就在他准备开枪的时候蕾吉卡的那些雪橇犬却一窝蜂似的围了过来将他包围在中间你一口我一口的像是在吃冰激凌一样乐此不疲的舔着他的脸。
终于卫燃总算在狗子贝利亚用鲜红的大舌头从左边脸蛋舔到右边脸蛋又从右边舔到左边的“洗礼”中醒了过来。
推开好心叫自己起床的狗子接着又用袖子擦了擦脸上腥臭的口水卫燃坐起来之后这才注意到摆在帐篷中间的铸铁炉子和挂在头顶的煤油灯虽然仍在燃烧着但不远处原本扣上的帐篷门却被顶开了足够贝利亚进出的一角而且那火炉的边上还多了一只已经被咬死的雪兔。
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他这一觉已经睡了六七个小时也怪不得狗子贝利亚叼了个兔子回来——这个大块头又饿了。
无奈的起身给火炉里添了些煤球卫燃熟门熟路的给那只兔子扒皮开膛丢进锅里煮上。
趁着等待兔子肉煮熟的功夫他也取出卫星电话拨给了阿历克塞教授这大概的算起来已经过去了差不多快一天的时间对方肯定已经看到了坎达拉克沙就是不知道那个老家伙到底是在忙着寻找线索还是在忙着寻找好酒罢了。
即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这一通电话打过去虽然能通但对方却既没有接听也没有直接挂断。
无所谓的收起了卫星电话卫燃钻出帐篷寻了棵看着有前途的小树撒了泡尿随后在纷飞的降雪中驾驶着雪地摩托又回到了那三栋荒废的木屋旁边再一次将那个空投箱搬出来放在了塑料拖斗上将其拖拽回了帐篷边上。
等到锅里的兔子肉煮熟卫燃这才一样样的收了帐篷雪橇车和铸铁炉子等物接着又将放凉的水煮兔子丢到塑料拖斗上让贝利亚慢慢啃他自己则在前面驾驶着雪地摩托拖拽着干饭的狗子和此行的收获绕远兜了个圈子返回了萨韦利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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