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卿非池中物溯影清廷6
自从敦肃皇贵妃病逝后紧接着就是甄嬛自请甘露寺宫里的日子也是得过且过。
直到有一天前朝有消息传出皇上准备找适龄的女子与蒙古和亲。
此时宫里的几位公主抛开年幼的淑和温宜还有刚出生的胧月适龄的只有言云一人。
那日午后景仁宫的金丝楠木屏风映出细碎日光皇后捏着密报的手指微微发颤。
当推昭宁公主和亲几个字落入言云耳中时她正将最后一块梅花酥喂进嘴里甜腻的滋味瞬间化作喉间的苦涩。
窗外的玉兰花簌簌飘落竟像是提前下起了葬花雨。
沈眉庄打翻了案上的茶盏滚烫的茶水在青砖上蜿蜒成河:公主金枝玉叶怎能远嫁草原? 她攥着言云的手冷得像冰眼底映着多年后胧月险些被送去和亲的惊惶。
安陵容倚着门框绣帕绞得发皱嗓音比秋风还轻:皇上...皇上定是一时糊涂... 养心殿内烛火忽明忽暗雍正反复摩挲着奏折上和亲二字指腹将宣纸上的墨迹都晕染开来。
苏培盛大气不敢出只听殿外秋雨砸在青瓦上的声响愈发急促。
去传礼部尚书。
皇帝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令人心惊的沙哑。
七日后乾清宫钟声回荡明黄圣旨缓缓展开:赐固伦昭宁长公主与科尔沁部扎萨克多罗郡王之子于十一年完婚。
旨意末尾雍正特意用朱砂批注:特赐公主府于京城准长居留驻承乾宫永为公主栖所。
这朱批力透纸背仿佛要将对妹妹的亏欠都刻进圣旨里。
而此时的承乾宫言云正对着新赐的公主府图纸发呆。
图纸边角密密麻麻写满小字从暖阁的朝向到厨房的位置全是雍正亲自批注的修改意见。
明黄圣旨垂落在承乾宫的青玉案上朱砂批注的字迹刺得言云眼眶生疼。
她伸手触碰冰凉的卷轴恍惚间还能感受到兄长挥毫时的滞涩可这道凝结着疼惜的旨意终究还是将她推向了既定的宿命轨道。
窗棂外的海棠花瓣扑簌簌落在圣旨边缘像是为这场别离提前撒下的碎玉。
言云倚着紫檀雕花榻现代社会关于婚姻自由的记忆与眼前的金册诏书激烈碰撞。
她曾以为凭借先知先觉的智慧能在深宫中走出别样的路;也曾天真地以为作为备受宠爱的长公主总能守住属于自己的人生。
然而此刻即便她熟知历史走向即便皇帝兄长满心不愿封建王朝的铁律仍像无形的巨网将她牢牢困在和亲二字之中。
原来穿越时空也跨不过三纲五常的鸿沟。
她自嘲地轻笑指尖抚过诏书上金尊玉贵联姻固疆的字句丝绸特有的触感竟比塞外的寒风更刺骨。
那些精心维系的情谊、小心翼翼规避的悲剧在皇权与祖制面前终究敌不过轻飘飘的一道旨意。
铜镜中她看见自己鬓边的珍珠步摇微微晃动恍若泪滴将坠。
原来在这个时代即便是尊贵的公主也不过是棋盘上一枚身不由己的棋子。
这边科尔沁的毡帐里飘着酥油茶的香气黑瞎子盯着案头金灿灿的圣旨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
羊皮袄下的手掌沁出薄汗将圣旨边缘捏得发皱——他分明记得前一刻自己还在雪山古墓里摸黑探路下一秒就成了扎着羊角辫的蒙古小王爷。
穿越回自己小时候不打紧要命的是自己莫名多了个远在紫禁城的未婚妻。
世子爷?侍从的声音惊醒了他的思绪。
黑瞎子扯了扯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上辈子在刀尖上舔血的倒斗生涯他都游刃有余可现在要面对封建包办婚姻还要应付那位不知深浅的公主未婚妻他突然觉得比解地宫墓里的机关还头疼。
目光扫过圣旨上昭宁公主四个字先帝最小的公主历史上没有出现过的人。
黑瞎子摸了摸腰间的弯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某个穿着旗装的小姑娘。
会不会也是和他一样被困在这陌生的时代里? 想到这儿他随手抓过案上的酒囊猛灌一口烈酒烧得喉咙发疼却压不住心里莫名泛起的一丝期待。
有意思这婚看来得好好结结了。
毡帐外传来苍狼的长嚎黑瞎子借着酥油灯昏黄的光将圣旨卷成筒状反复敲打掌心。
羊皮靴无意识碾过地上的羊毛毡他忽然咧嘴笑开露出两排白牙。
既然老天爷把他送来这儿总不能只当任人摆布的提线木偶。
备马!黑瞎子翻身披上貂裘腰间弯刀在火光下泛着冷芒。
我要去见见那位金枝玉叶的公主殿下。
侍从们面面相觑却无人敢阻拦这位平日里最是随性的小王爷。
七日后午门城楼的铜铃在风中叮咚作响。
黑瞎子身着镶金边的蒙古锦袍腰间弯刀坠着的狼牙随着步伐轻晃大步跨过汉白玉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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