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正是成为王的理由第115章 不被风吹倒的麦子与守望者
佑天寺若麦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翻来覆去柔软的床垫此刻像长满了荆棘。
窗外城市的霓虹透过窗帘缝隙在她天花板上投下变幻莫测的光影如同她此刻纷乱焦灼的心绪。
“明天…明天就轮到我了!” 这个念头像带着魔力的咒语在她脑海里反复回响、膨胀驱散了所有睡意。
她紧紧攥着被角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
幻想如同失控的列车在她眼前呼啸而过: 她想象着自己在晨光中推开玖克的房门她会用爽朗自然的语气说“早上好玖克君!”动作会更大方利落。
她会帮他挑选最帅气的衣服系扣子时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锁骨推他去客厅时要让所有人都看到——尤其是祥子——看到玖克依赖的是她佑天寺若麦。
她想象着在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下玖克那眼睛层包裹着的陌生感会冰雪消融。
他会用那双曾只专注凝视祥子的眼睛带着惊讶、感激然后是…她渴望已久的温度看向她。
他会说:“若麦我想起来了我们都是小怪兽。
” 这个幻想最为炽热也最为苦涩。
她想象着在某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安静角落她终于可以卸下所有伪装不再用夸张的笑声和鼓点掩饰。
她会蹲在他的轮椅边把脸埋在他盖着毯子的膝盖上声音带着压抑许久的哽咽:“玖克君…你知道吗?这些天看着你那样看着她…我…我快憋疯了!我好难受…” 然后他会理解他会心疼!他会用那双有力的手臂仿佛暂时摆脱了轮椅的束缚将她轻轻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低声安慰: “对不起若麦…我看到了我一直都看到了。
” 幻想像冰冷的藤蔓骤然缠紧了她的心脏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楚。
她猛地坐起身在昏暗的光线里大口喘息。
是的离不开。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和他穿双头情侣套装被别人嘲笑的时候?是一起带着蛋卷自称“东京双角怪兽”的微笑? 是在公寓里抱着玖克倾述小人物的柴米油盐?是那份来东京以来第一份冒着热气的早餐? 那是那个在狮子面前救下若麦放弃自己获救机会的双手还是那燃烧烈焰的双眼? 这些瞬间像水滴石穿早已在她心里凿开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
直到彻底失去玖克时直到玖克对那滑稽的“单角怪兽”提不起笑容时她才意识到玖克对于她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
玖克的存在早已成为她呼吸的空气她心跳的节拍。
然而现实是冰冷的。
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当玖克的目光掠过她投向那个永远占据他视线中心的丰川祥子时那眼神里的陌生感—— 那种看普通队友、看背景板一样的平静与疏离对若麦而言就是最残忍的酷刑。
这酷刑无声无息却日复一日地凌迟着她敏感的神经。
她感觉自己像个在舞台上卖力表演的小丑用尽浑身解数敲打出最喧嚣的鼓点只为博取台下唯一观众的一瞥。
可那个观众他的目光永远只锁定在舞台中央的钢琴师身上对她视而不见。
这种被彻底忽视、彻底排除在他情感世界之外的痛苦比任何直接的拒绝都更让她绝望。
“明天…明天一定要改变!”她对着黑暗低语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颤抖和浓重的鼻音。
她把脸深深埋进膝盖身体因为强烈的渴望和同样强烈的恐惧而微微发抖。
枕头的一角无声地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这个夜晚无比漫长每一秒都充斥着灼心的幻想和冰冷的现实交织的煎熬。
她像等待审判的囚徒又像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唯一的武器就是那个即将到来的、属于她的明天。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也许要面对那个丰川祥子也许自己唤醒玖克的想法只是一个空梦但她也要奋力一搏。
这位了不起的女骑士佑天寺若麦她就像麦子一样不会被风吹倒。
… 玖克躺在床上祥子还在外面忙Mujica事务。
他身下的床垫仿佛变成了烧红的烙铁辗转反侧也无法找到一丝安宁。
窗帘缝隙透进的微弱月光勾勒出天花板上模糊的阴影如同他此刻混乱不堪的心绪。
白天的喧嚣退去只剩下一种沉甸甸的负担压在他胸口闷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该怎么和她解释…”这个念头像幽灵一样缠绕着他。
是的他可以说——甚至某种程度上是事实——是在今天在练习室那个角落看着若麦卖力到近乎悲壮的鼓点感受着她投射过来那混合着不甘、委屈和灼热爱意的目光时那些被遗忘的碎片如同被强行撬开的闸门轰然冲垮了他原本想再欺骗的堤坝。
和祥子不一样若麦直到现在只是对着一个幻像他从头到尾都在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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