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千金摄政王的白月光跑路了第48章 冷宫里的发电机
那两声轻微的敲击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在沈青禾心中漾开层层涟漪。
在靖王萧临渊如此明确地划下界限、景明那般严厉警告之后这条暗中的线竟仍未断绝? 是萧临渊默许甚至纵容的另一种控制手段?还是……王府这潭深水下仍有连萧临渊和景明都未能完全掌控的暗流? 沈青禾盯着那捆新送来的柴火心跳如鼓。
她不敢立刻上前检查院门外那两名侍卫的存在感如同芒刺在背。
任何过于急切反常的举动都可能引来怀疑。
她强迫自己先收拾屋内的狼藉将冷掉的饭菜处理掉用破布蘸水擦拭沾满黑灰的手和炭盆周围。
动作机械心思却全在那捆柴火上。
直到日头升高送早饭的婆子准时到来。
依旧是从前那个麻木沉默的婆子只是今日她放下食盒时那双浑浊的眼睛极快地、几不可查地抬了一下与沈青禾对视了一瞬。
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悲哀和提醒只剩下一种彻底的、死寂的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
周婆婆的死显然彻底击垮了她。
婆子什么也没说放下食盒便佝偻着背离开了。
沈青禾心中一阵刺痛和愧疚。
她沉默地取回食盒食物依旧简陋。
她检查了食盒提手内侧——空空如也。
经历了昨夜这条线或许真的彻底断了。
现在唯一的变数就是那捆柴火。
她耐心地等到午后阳光正好院外侍卫似乎也有些懈怠。
她假装整理院落慢慢踱到那捆柴火旁状似无意地拿起一根又拿起一根…… 她的指尖细细摩挲着每一根枯枝心跳一次次提起又落下。
没有符号没有刻痕什么都没有。
直到她拿起靠近底部的一根较粗的树枝时她的指尖猛地一顿。
在那树枝粗糙的树皮上有人用尖锐的东西极其细微地刻了一个新的符号!不再是之前的“十”字也不是“环”而是一个简单的箭头:→。
箭头指向的方向大致是……东南? 东南?那是什么方向?指向什么?这又是什么意思? 沈青禾的眉头紧紧蹙起。
之前的符号虽然难解但至少像是对物品或地点的指代。
这个箭头却更加抽象。
是让她往东南方向去?去做什么? 她仔细检查了其他所有树枝再无任何发现。
只有这一个孤零零的箭头。
对方似乎改变了沟通方式变得更加隐晦和难以解读。
是在萧临渊介入后更加谨慎?还是传递信息本身也变得更加困难? 她握着那根带有箭头的树枝退回屋内心中充满了迷茫和焦虑。
萧临渊给了她“生路”却设下了更复杂的迷局。
而这暗中的联络则带来了新的、无法理解的谜题。
东南……王府的东南方向主要是……锦荣堂?!还有李侧妃的“芳菲馆”也在那个大致方位! 她的心猛地一沉。
箭头指向那个方向是福是祸?是提示那里有线索?还是……警告她危险来自那个方向? 一下午沈青禾都坐立难安。
那根树枝被她藏在了床板下那个箭头却仿佛刻在了她的脑子里不断浮现。
她该怎么办?无视它?还是……冒险试探? 萧临渊要她“继续该做的事”这算不算是“该做的事”? 风险极大。
但坐以待毙同样危险。
就在她心神不宁之际院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略显嘈杂的脚步声以及一个颇为倨傲的女声: “静思苑的人呢?出来接话!” 沈青禾心中一凛这个声音她有些印象是王妃柳雪吟身边另一个得力的嬷嬷姓胡比之前的钱婆子地位更高脾气也更跋扈。
她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衣衫走出门去。
只见院门外胡嬷嬷领着两个小丫鬟正一脸不耐地等在那里。
那两名侍卫依旧守在原地对此视若无睹。
“嬷嬷有何吩咐?”沈青禾垂下眼做出恭顺的样子。
胡嬷嬷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神带着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王妃娘娘念你孤苦又病着明日要在锦荣堂小办一场赏菊宴请了几位宗室女眷想着你也去凑个热闹沾点人气儿免得闷出病来。
特让我来知会你一声明日巳时初刻准时过去。
” 赏菊宴?请她? 沈青禾的心猛地一跳!锦荣堂!东南方向!箭头刚刚指向那边王妃的邀请就来了!这难道是巧合? 绝不可能是巧合! 是王妃又一次的试探?还是那暗中的箭头预知甚至引导了这件事? 她下意识地想拒绝景明警告过她“任何人以任何理由召见都称病不出”萧临渊虽然改了规则但风险依旧巨大。
胡嬷嬷似乎看穿了她的犹豫皮笑肉不笑地道:“怎么?王妃娘娘一番好意三请四催的苏姑娘这是又要驳娘娘的面子?上次娘娘赏的花姑娘可还喜欢?”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屋内桌上那两盆墨菊。
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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