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千金摄政王的白月光跑路了第37章 墨菊藏针与木头的裂缝
桌上的两盆墨菊花瓣丝绒般深紫形态傲然在这陋室中显得格格不入甚至有些咄咄逼人。
那苦香丝丝缕缕钻进鼻腔搅得沈青禾心神不宁。
王妃送花绝非好意。
是试探是标记还是这花本身也藏着什么阴私? 她不敢靠近远远盯着那两盆花仿佛那是两条盘踞的毒蛇。
钱婆子那双精明的眼和景明离去时冰冷的眼神在她脑中交替闪现。
锦荣堂的触角已经伸了进来而景明的“保护”更像是一种严厉的监视。
她被困在这三方无形的角力之中动弹不得。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
再无人敲门院外也似乎恢复了往常的死寂。
但那两盆墨菊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沈青禾潜在的威胁。
她不敢再轻易翻阅医案景明的警告和他突然出现带来的威慑力太强。
她只能继续扮演木头大部分时间枯坐或是在院内有限的范围内走动但心境已与前两日截然不同。
恐惧仍在但一种不甘的、寻求突破的焦灼感正在疯狂滋生。
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并未消失只是变得更加隐秘和飘忽。
她不再试图去精准捕捉而是用一种近乎本能的警惕去感知周围的异常。
她开始留意送饭婆子脚步声的细微差别留意风中带来的远处人语碎片甚至留意院外树木阴影的变化。
她在学习。
学习在这极致的压抑和危险中如何保持清醒如何捕捉信息。
第三天清晨送饭婆子照常送来食盒。
依旧是稀粥馒头咸菜。
婆子放下食盒时似乎比平日多停顿了一瞬混浊的眼睛飞快地瞥了一眼屋内桌上的墨菊嘴角似乎往下撇了一下像是极淡的嘲讽随即又恢复麻木转身走了。
这细微的表情变化落入了沈青禾眼中。
她心中一动。
待婆子走远她取回食盒。
和上次一样她先检查食物毫无异常。
然后她开始更仔细地检查这个食盒。
木料普通边缘磨损。
她一寸寸摸过去当手指划过食盒提手内侧一个不起眼的、被磨损得有些毛糙的凹陷处时指尖感到了一丝极其轻微的异样。
那不是木头的粗糙感而是一种……极薄的、附着其上的异物感。
她的心跳骤然加速。
她凑近仔细看那个凹陷处颜色深暗几乎与木头融为一体。
她用指甲小心翼翼地刮蹭了一下。
一小片薄如蝉翼、半透明的、指甲盖大小的东西被刮了下来落在她的掌心。
那不是木屑也不是油污。
它质地奇特近乎柔软带着一点极微弱的粘性。
这是什么? 她捏起那片东西对着窗外透进来的光仔细看。
几乎看不出形状边缘不规则。
她放到鼻尖轻嗅有一股极淡极淡的、难以形容的腥气混杂着一种冰冷的涩味。
这绝不是食盒上该有的东西!是有人故意附着在上面的? 是那个送饭婆子?她刚才那个眼神……是了她负责送饭是最有机会在食盒上做手脚的人! 这微小的薄片是什么?毒?不像。
某种传递信息的特殊材质? 沈青禾猛地想起那捆柴火里刻了符号的树枝! 难道……这也是某种联络方式?只是更加隐蔽?这薄片是给她的?还是给这静思苑里可能存在的、她不知道的另一个人? 信息呢?这薄片本身代表什么?还是需要特定的方式才能读取上面可能存在的讯息? 她一无所知。
这种完全被动、无法解读的沟通让她感到一种巨大的无力和焦躁。
对方在暗处不断出招她却连棋盘在哪里都看不清。
她小心翼翼地将那片奇异的东西用干净的布包好和那根刻了符号的树枝藏在了一起。
做完这一切她感到一阵虚脱。
秘密越来越多危险越来越近而她能做的却如此有限。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落在那几本医案上。
景明的警告如同冰水浇头。
但此刻另一种念头更加强烈:如果苏婉清真的牵涉到王府最深的秘密如果她的死因真有蹊跷那么这些医案或许是唯一可能留下线索、让她理解眼下这一切的钥匙。
窥视的眼睛王妃的试探神秘的符号和薄片……所有这些似乎都隐隐与苏婉清有关。
她不能再等了。
恐惧依然存在但探索的欲望和对真相的渴望已经压过了对景明警告的恐惧。
她需要知道答案。
哪怕只是蛛丝马迹。
是夜雨声又起淅淅沥沥敲打人心。
沈青禾确认院外再无动静后吹灭了桌上那盏昏暗的油灯。
屋内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微弱的天光勾勒出物体的轮廓。
她摸黑走到床边从枕头下抽出了那本她认为最可能有发现的、记录着苏婉清生命最后时光的医案。
她不敢点灯只能借着从窗纸透进来的极其微弱的光亮艰难地辨认着上面的字迹。
眼睛几乎要贴在纸页上。
一页又一页。
都是病危时的记录字里行间透着无力回天的沉重。
她的目光快速扫过那些药名寻找着任何类似“犀角”这样可能隐含深意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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