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令院劝退生提瓦特最强打工人第141章 鬼打墙
我惊魂未定地转过身只见厨房门口站着一个女子。
她看起来三十岁上下穿着璃月风格的利落裙装外罩一件半臂短衫深棕色的长发松松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颊边。
她的面容算不上绝美但眉眼间透着一种精明干练和阅尽世事的从容嘴角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
最特别的是她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瞳仁的颜色似乎有些偏浅。
不是璃月长相。
“吓着你了?”她挑了挑眉语气带着点歉意但更多的是兴味。
我捂着还在咚咚狂跳的心口:“菲……菲尔戈戴特老板?” 我认出她了白天在柜台后见过一面是这座神奇客栈的主人据说是蒙德人。
“是我。
”她点点头目光扫过我泼湿的前襟和惊魂未定的脸又越过我投向栈台外那片我刚才死盯着的黑暗角落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了然。
“我……口渴来找点水喝。
”我赶紧解释声音还有点发颤。
“嗯。
”菲尔戈戴特老板应了一声没多问。
她向前走了两步也靠在门框上和我并排望着外面的夜色。
她的目光似乎有意无意地瞟向客栈主体最高层的方向。
“喝完就快回房休息吧”她收回目光语气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夜里风大露台寒气重。
而且……”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楼上有位客人喜静不太愿意被人打扰。
好奇心太重有时候会惹麻烦。
” 她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但那双浅色的眼眸在昏黄灯光下却透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
那眼神似乎在说:别问别好奇离远点。
我点了点头对于这些偏规则怪谈的说法不置可否:“好的老板我这就回去。
嗯……马上。
”说完也顾不上杯子了把它往旁边的灶台上一放几乎是落荒而逃头也不回地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反手锁上门背靠着门板。
这一夜剩下的时间我再也没能睡踏实。
黑暗中仿佛总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注视一丝难以言喻的冰冷气息若有若无地萦绕在客栈的某个高处角落。
第二天清晨在客栈大堂简单用了些清粥小菜后我便向陈把头他们告别再次背起那个沉重的书包袱踏上了前往轻策庄的最后一段山路。
晨光熹微山间的空气格外清新带着露水和草木的芬芳。
回头望去望舒客栈那高耸入云的轮廓在晨曦中清晰无比巨大的木质结构沐浴在金色的朝阳里显得既宏伟又神秘。
想起昨夜那惊鸿一瞥的黑影和菲尔戈戴特老板意味深长的话语我下意识地想入非非楼阁的怪人这类传说很多须弥就有这种文学。
装在阁楼里的有哑巴也有疯子。
仰视着这座近乎耸入云端的空中楼阁一种渺小感和敬畏感油然而生。
它像一个沉默的守护者又像一个藏着无尽秘密的谜题。
山路确实如陈把头所说不算陡峭但蜿蜒曲折林木茂密。
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点。
鸟鸣声清脆悦耳偶尔有小动物在灌木丛中窸窣跑过。
我保持着节奏匀速前进。
除了书包袱压在肩上有点沉一切都还算顺利。
随着海拔升高植被也发生了变化松柏渐多。
山风带来阵阵松涛声空气中松脂的清香也越发浓郁。
根据地图和路上偶尔遇到的采药人指点再翻过前面一个叫碧水源的山坳就进入轻策庄地界了。
碧水源顾名思义是一片被苍翠山峦环抱的谷地溪流淙淙草木繁盛。
然而当我踏入这片谷地不久天色毫无征兆地阴沉了下来。
厚重的铅灰色云层从四面八方迅速聚拢像是香菱家那巨大的锅盖扣在山谷上空。
光线变得昏暗仿佛黄昏提前降临。
空气沉闷得令人窒息一丝风也没有。
要下雨了。
我心头一紧加快了脚步。
念头刚起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打在树叶上、岩石上发出密集的声响。
雨势迅猛顷刻间就变成了瓢泼大雨天地间一片白茫茫的水幕。
冰冷的雨水打湿了我的头发和肩膀。
我环顾四周寻找避雨的地方。
前方不远处山道旁似乎有个依着山壁搭起来的简陋木棚子大概是采药人或猎人临时歇脚用的。
我立刻猫着腰冲了过去。
木棚很小勉强能容纳两三人顶棚用厚厚的茅草和树枝覆盖虽然有些漏雨但总比直接淋在雨幕里强。
我缩在棚子最里面把沉重的包袱紧紧护在怀里避免被雨水打湿。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山谷里升腾起浓重的水汽与雨雾混合在一起。
渐渐地视线所及之处白茫茫一片能见度变得极低。
四周的山峦、树木都模糊得只剩下朦胧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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